田健没了之后,后胜就是齐国最位高权重的人,来要钱要面之事不应该他开口嘛,怎么倒是让田假来了?
说起后胜,又是让田假愁上眉头了。
“哎,他找他此前往来的那些显贵达人们醉生梦死去了。
舅父一向提倡平和度权,而今更是消极怠世,说什么‘齐权一去再无返,此时不乐无日欢’,每日里只萎靡不振,根本就不操心任何事了。”
后胜倒是想的够开的,只是君太后交给这位亲弟弟的亲儿子怎么会落得那么反常又极端的下场了呢?
“是了,我一直好奇舅爷和王爷爷临降时的决定,当日已经要投降了,怎么王爷爷还会带人去逃了呢?”
田健一向没有主心骨,要说他听说嬴政因为和氏璧的事情迁怒于他、害怕嬴政要杀他而拿不准主意要不要投降我信,可是怕到要逃亡——我觉着他还没有那个逃亡的勇气。
忆起当时之事,田假难抑苦楚之情,一时间老泪纵横。
“那些时候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不少说道是齐国一旦被攻克,田氏贵族必然会因和氏璧而被血洗族宗。
消息无从定真假,为保根脉,舅父后相便召集吾等去商议,言曰由他和王兄一人带一队族人求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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