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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为何,我心里想着,他不过是想我能够为齐国的人出头去压制他们,然后让我借机在朝堂内宫落得个骄纵无度的罪名、使嬴政尽早对我失去兴趣罢了。
“让夫人时常去燕国坊走动,是故他才觉着傲慢的吧。”我不便给他们知道我的难做,劝慰道:“外祖公且息怒,早前你们都在安置住所,我身子不便,去了也帮不上忙;而今好了,一切安顿妥当,你们的居所也是我的另一个家,我会常去探望你们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田田溪的亲人,田田溪在的话一定早去过不少回了,我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别扭去让同是俘虏人的人去看低她的家人,即使是有人借由说我任性,我也要顾及她的亲人。
见我应许下走动之言,田田溪的父母都露出了笑脸,田假点点头,空叹息道:“本想鱼夫人你们两个都在咸阳,又有栗耳公子为基,田氏断不会难堪多少,不曾想鱼夫人她——”
田假的拖长音让我想起了我听到洛葱禀报消息时说过的讯报,说是田田鱼的双亲跟着田健逃亡,结果被一起困死在深林中的消息。
“鱼夫人一脉,只是双亲没了吧?”
若是田荣等人出事,咸阳必然会在传言田健死讯时提到他们,但是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