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叫了身边的侍卫一同拉住了后胜。
“舅爷,舅爷是我,舅爷,是田田溪田田溪啊。”
我急切的呼唤后胜,既怕他的胡言乱语引得外人听入了心里去,也恐他的胡言乱语乃是被掩饰起来的事实。
后胜被洛葱情急之下掐了一下,醉眼迷糊的正视了我的存在。
“田田溪?你——是了,紫芋是效仿你身着血红锦袍的,你也有了身子了,是了,是老朽糊涂了。呼~~~这天塌了,人老了,凡事都是糊涂的了。”
他边说边振奋了些精神,却身子不听使唤的跌倒下去。
“舅爷快起来。”
我看着侍卫和洛葱拉他,提醒着他借力坐起身子;后胜摇摇头,深沉吸食几口气,靠着侍卫的力道总算直了双腿。
“舅爷可好?”我关切的看向他的面色。
在齐国的时候,除了蔺继相一院子的人之外,与我有接触的人就是代表田健的后胜了,虽说时光不多,但总是感觉亲切的。
“这咸阳城,送鱼儿进来的时候是权宜之策,送你是国书难推,而今你们做的都很好,好的让咱齐国的子孙都沾了你们的光了。”
不知道是否听到了我的问询,后胜尽力理顺着思维说话,想必说的都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