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要说的话了。
这么多年来,身居田田溪的躯体,忧着田田溪的使命,不管是外界评论还是我自己、都觉着是极其差劲的代替,如今后胜居然这般说我,他是第一个人说我做的好的,我突然想要流出眼泪来。
只是,这里实在不是适宜人去抒发感动之情的地方。
“舅爷方才说起紫芋,像是满目的不顺意,那——紫芋姑娘是被谁害死的?”我盯着后胜,直白问出了我想要探听的问题。
后胜现在神志不是很清醒,他若是知道些什么,应该会吐露真言的吧?
面露颓然神色,后胜先是叹息一声,而后感慨着对我说了些内详真言。
“哎,说到底是孽缘啊。当初若非送你来秦,他也不会时歇癫狂,虽寻到一个身条模样都似你般的骄人儿慰藉着,却到底不是你…也可惜了六甲胎形的孩子了。”
能够为我癫狂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看后胜的神情和状态不似有假,难道是蔺继相害死了紫芋?
不,不可能,蔺继相再怎么说也是位温文尔雅的绅士,他虽然有时顾全大义、手法强硬,可他也不会亲手去杀死了他的妻儿。
可是若是紫芋死因非难,那蔺继相为什么要那么告知我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