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打听的事情不要问。”他断然否决了我。
这些问题我说出来确实是不大合适,尤其是栗耳入了军营、调任可能会涉及到战略部署之类机密的时期,他已经不仅仅属于内宫里的孩子了。
“可是鱼夫人她…”
田田鱼太可怜了,她求我的时候那么卑微的态度,必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寡人说话你听不到吗?”他暴喝打断我。
嬴政心里对我的怒火没有消褪多少,此刻我又以孩子的安危为筹码骗他来此,他听我多啰嗦一句都是煎熬,故而我瞬时安静了下来。
这种情形不适宜说这些他不想讨论的话题了,可是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要嬴政烦闷,为的就是这些事情啊,我不能因为害怕嬴政一时发怒就不顾了田田鱼的生死吧?
怒火和生命,孰轻孰重,我必须好商好量的同嬴政解决了。
“王上,奴妾恣意妄为、用不妥的手法引起您的注意,然您二话没说就来探望奴妾了。
您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尚且抛下手头的要政如此关心,栗耳他是您看着历练起来的公子啊,您就忍心看着鱼夫人为他日夜煎熬、心力交瘁吗?”
嬴政气火小了些,我柔声细细的弱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