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对视上我祈求的怯懦目光,嬴政粗重呼出一口气,面色温怒的对我撂了沉重的语意过来。
“既然你看到了鱼儿的状况,那你便该知道一旦栗耳有事、她是否能够承受的住了,寡人不要任何人在她跟前嚼舌根,也是有寡人的道理的,正是不想她要了命了,有些话才不对她说的。”
等等,这粗哑的音质,这悲伤的情调,这寒酷的容色——嬴政的意思是说,栗耳他已经…
原来田田鱼不是无故多担心的!
栗耳他还那么小,才去战场,怎么就——
我心口发闷,呼吸很是不畅,急喘好几下才勉强缓了些气上来:栗耳若是出事了,那姒水宫也就零落了、田田鱼整个人都不会好了吧。
“双亲不在,亲子无讯,鱼阿姊她只有依靠夫君了,王上您难道不能抽出您宝贵的时间去陪陪姐姐吗?”
亲人被儿子困死,儿子在母国出事,田田鱼要是再失去嬴政,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人若是背负着沉重的伤痛又没有了指望,她该有多凄惨啊!
我的请求被嬴政看做是妇人之见,他做事情虽然看似残酷无情,却自有他的道理。
“寡人若是猛地对鱼儿怜悯眷顾,她那么聪颖,难道猜不到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