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阳宫,看他的脚程,应是前往前宫了。”洛葱在嬴政走后,对我禀报她的观测结果。
这么急,不是前宫政务繁忙,就是被我激的不想在内宫待着心烦了吧?
嬴政前脚刚走、我一口闷气还没有理顺田田鱼就来了,她进入殿门就走动着四顾张望,急切的完全没有任何仪礼姿势和停顿,我想她是得到消息就赶来、想要亲自拦截住嬴政以求当面询问的了。
“鱼姐姐莫要找了,王上已然离宫了。”再找下去也只能是失望,我出言终止了她徒劳的动作。
田田鱼闻言挫败一叹,继而又迅速扑到了我跟前,扶住我的肩膀急问道:“你可曾问过王上了,他怎么说?栗耳在哪儿?可安全?是否就要归来了?”
一连串的问话丢过来,丢的人心里泛酸。
身子酸痛,可是看着焦虑非常的田田鱼,我心里倒是觉着与她相比、我的痛是微不足道了。
“我,我忘了问了。”我情急之下扯了慌。
“忘了?”田田鱼一怔,颓然跌坐在床榻边,怔怔落泪道:“你忘了?你怎么能忘了呢?”
看着她喃喃自语着重复我说词的模样,我心头一苦,示意洛葱她们扶起她、反手拉住了她的手。
“前朝的事宜毕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