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咱们询问,栗耳他是王上的孩子,王上定会给他最好的安排的,你就不要太过忧心了。”
实情不能说,谎言不宜多说,我只能尽量劝解她宽心,尽管我明知道效果不会很好。
此番言词刺激到了田田鱼,她呆滞的目光在回眸看向我时尽显凌厉,倦怠的神情中射出了她能够发出的最狠辣的目光。
“放开我!”她狠狠冷语相向。
我一惊,心低凛,只得张开双手放开了她。
自嘲凉笑,田田鱼切齿道言。
“我来求您,真是可笑至极,让溪夫人见笑了。”
这种冷漠和憎恶的神情真是让人心脊发凉。
担心田田鱼又一次失望的精神会出现反常,也怜惜田田鱼的处境和悲情,我真诚看着她,生怕一个不慎会再次触伤到她的身心。
“鱼姐姐,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我心口有诸多言词,却又词穷的说不出话来:田田溪这个亲妹妹都不帮她,这会儿低潮期的田田鱼一定觉着倍加孤凉了。
展颜一笑,田田鱼笑的嘲意十足,又凄凉无比。
“奴妾相信,溪夫人定是无心的了。”她扬眉笑看我,抑怒宣愤道:“溪夫人若是有心,怎会忘记?”
田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