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丽风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有些事情、譬如田田鱼和其余夫人们争斗心机的这些事情,她参与还太早,所以有些话她听了、对她今后的生活实在可能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
丽风动了脚步,田田鱼不满的蹙眉看向蔺继相,我懂她的意思,她一直以为齐国田氏的权势不该有蔺继相的掺合、所以对蔺继相也是嫌恶不想看见的了。
“赵常侍能否行个方便,本宫有洛葱陪着就够了。”我轻轻说。
看得见田田鱼的情绪、他知道他在的话田田鱼是不好进行谈话的了,又听到我请求似得言词,于是蔺继相也同意了让我们独处。
“若是我此时说要你节哀顺变,你一定觉着是在讽刺你,所以劝慰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留下和你说话,只是想知道栗耳没了的如今,你打算如何复仇。”我待丽风和蔺继相出去之后说。
如果田田鱼能够有复仇的怨气、或者经我说话激起那股怨气,那她就可以凭借这怨气撑着活下去,反之,可就麻烦了。
“我恨,我好恨!若非你当初步步为营、一计又一计地套住栗耳,栗耳也不会这么小的年纪就死了,还是被齐人给打死的!
王爷爷跟我的双亲被我的公子困死,我的公子又被我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