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杀,如此惨绝人寰的悲剧被你促就,你有罪啊!”
她狠狠说着,却声音低柔,像是没有什么力气和心劲一样的伤感。
“田田溪,我好恨苍天不长眼,居然让你如此的恣意妄为而不得报应,我诅咒你,诅咒你的孩子也非命——!”
她滑落的泪水看在我的眼里,我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害怕她说出的言词影响到我的心情、进而不利于孩子,我忙接了她的话去。
“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的是想要栗耳活才那么‘一计又一计’的出主意的。”我真的不想栗耳去项羽跟前送死的。
没多大气性跟我辩驳这事件的是是非非,田田鱼只是任由我“辩解”着,而后就着我的“辩解”提出了抗议。
“即便是你在出主意,你出的也是馊主意,也是没有安好心的主意!”
横竖都是我的错,我还能说什么呢?
看不出田田鱼这说气也气、说不争也不争的态度是否是心中存有足够令她存活下去的理念,我只能另辟蹊径、从其她的角度去切入了这个话题。
“栗耳随王贲带人困死王爷爷他们的时候,告知你那件事情的人、与今时告知你此件事情的人是同一位,对吗?”
李夫人好歹算是与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