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事情,那他是知道梦昙在查什么,还是他不知道内情呢?就算是他不知道,那他也是认可梦昙在查的是他想要知道的大事情的吧,不然他怎么会任由梦昙欺骗着他还能逍遥快活?
若是他知道梦昙在查什么,那我——
“原来陛下早就知道她的底细了。”我心虚地开口,刻意不去提梦昙暗访的实质内幕。
嬴政不勉强我往下说,也不表露他是否尽知的心意,回头看看依然熟睡的嫶曼,他率先一步开始往外走。
“出去吧,朕看着嫶曼,总是觉着是她改变了你,且有愈来愈改变的多的架势。”他道。
他看嫶曼,只是为了看透我——那他看到了多少,又看透了多少呢?
挨着嬴政在大殿中坐着,因为安静、所以气氛有些许冷滞,我看着洛葱将茶水端上,为了找些事情和话题,我悄悄摆手示意她走了出去。
一时间,殿中就只有我和嬴政二人了。
“陛下,天儿寒了,喝杯参茶暖暖身吧。”倒茶、端茶、奉茶,我屏息一气呵成,生怕惹得他阴沉的脸色溢出怒火来。
“朕,”他看着我奉起的茶水,没有接的意思,淡淡又冷冷地道:“该暖的是心吧。”
这句话信息量颇高,让我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