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准确脉明白他的所指了。
放下茶杯,我缓缓坐回原位,试图找别的话题来掀过这危机四伏的一页。
“昨儿余御医给嫶曼把了脉象,说是心律偏慢,奴妾以为是什么大事,经余御医解说才知寒天幼儿皆是如此…啊?”
我的惊呼来自于我正集中精神找话说时嬴政突然伸来的力道,他提起物品一样揪提着我,将我重重地靠压在了桌沿上。
“你在躲什么?”他冷眉盯紧了我,莫名的压抑怒火,恨恨问我。
他说我在躲?
他看出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他语意包含的火气是因为我回避了他关于“心”的话题,还是梦昙追究的真相?
“心”是他在意的,真相是他不容许的,不管我解释什么,他都很难消除自个儿心中的郁结吧!
“奴妾,爱陛下。”
我虚弱地、坚定地看着他,腰间怯弱地移换着与桌边的接触区域、以此减少肉体的痛苦。
我是真的爱上了!
因为爱,所以害怕失去,所以不得不掩饰足以毁灭我们此刻情爱的我的过去,所以拼命地想要扭曲自个儿的心性、不计代价争取保命、不让自己出局!
我爱嬴政,是故我才一改往常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