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狱般的难熬。
他心里是什么滋味,难过吧?
他一定是在想,撒谎又意欲阻止她人说实话的我很可恶,可恶到五马分尸都不足以泄愤!
我若死了,他会多久走出伤痛?
我不想我很快会被他遗忘,可我又矛盾的希望我可以跟梦昙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因为至少这样、嬴政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
在我以为嬴政一开口,我必然连和这个世界说永别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嬴政说话了。
“娥静的话说完了,田溪有话就说吧。”他开了口,却不是抓我的命令。
是因为对我死心了吗,为何我听到的嬴政的声音不是完全暴怒的语气呢,里面除了听出的抑制怒火的意味之外,还听出了悲切、期望、惶恐等言不明道不清的味道。
他在忍容着给我最后的辩解机会吗?
可是,我注定是要辜负他的期望的了,我就是静夫人说的那样、顶用他的名义避祸,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过。
泪眼朦胧,我远望着嬴政无欢无欲的双眸,很想要辩驳静夫人的话以应和他的心思,可是我却没有资格。
“溪侧母妃,今儿是儿臣母妃的荣岁之日,便是您心有苦楚也当私下里对父皇说,这会儿落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