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许的哦。”华阳怪异着语色开嗓,紧接着自我好奇地“玩笑”问:“父皇一开口要您说话您就这般凄楚的模样,莫不是母妃所言与您的心中所想不同,您并未接到父皇的旨意不成?”
这样赤裸裸的揭露真相的言词,着实是让我无处遁形了。
早在梦昙死于地牢的消息传出之初、华阳就做足了撕毁我们合约的举动,她对外宣言称淄博归于大秦之后、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民众皆是不再受田氏权威所迫,纷纷说出被焚毁的我的故居此前的种种异状,而她听到之后亦是大惊,透漏说有想要进言嬴政遣人去重新调查真相的意图。
我知道这是爽直的华阳在公然对我宣战的意思,所以此刻,早已明确了她的敌对态度和此时感受到的她对我的进攻架势的我、更是慌张难过了。
否认华阳的言词,我又撒一慌;承认华阳的说道,我直接忽视了嬴政的好意。
我都不可以!
既是我死期已至,无论如何也没有了活的希望,那我豁出去了,话只接嬴政的问题,能够尽力保住蔺继相才是王道。
“陛下,奴妾只是方才由静夫人的言词想起昙夫人的事宜,故而才会惧从心生、无礼抢话了去。
奴妾和华庭的性命险象环生,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