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荣等原齐地人的阻扰,想要成事起来、华婵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华阳并不往这上面说话,她坚定的相信她所做的事情就是最有意义的事实。
“溪侧母妃相信吗,功夫总是不负有心人的,只要您做过,就必然抹不去痕迹的。”她丝毫不动摇她的谋略。
嬴政已经连静夫人提出的假传圣旨之事都不追究于我了,她这样顽固,还有什么指望呢?
还是她觉着现在嬴政对我正是失望之际、她若是再拿出些什么要命的证据出来,就会成为压死我在嬴政心目中形象的最后一根稻草,足以让我被灰飞烟灭了?
“哎,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本宫付出性命的代价了。”话已至此,我也不得不认清楚事实了,看着傲慢的华阳,我问她道:“然本宫实在想不明白,本宫不是已然对你说清楚你和王翦的姻缘牵动是另有其人嘛,怎么你还会如此厌恶本宫?”
我暗示、也明示过华阳使得她下嫁王翦的人是静夫人而非我,而一向被静夫人掌控的她也不是不相信静夫人会害她的事实的,可她为什么就是“咬着”我不松手呢?
华阳笑对我的疑问,也并不刻意地吊我胃口,她答的相当直爽。
“溪侧母妃放心,儿臣并非将您的忠告当做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