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初朝廷上下拥护母妃为后、儿臣的夫君王翦不是鼎力反对的嘛,儿臣还是有仇就报的,不会顾此失彼。
至于溪侧母妃您的存在,按理说跟儿臣没有什么妨碍的,然您的为人实在太过张扬又虚伪假意,您说说看,盅惑父皇的女人、说不得要动摇父皇君心和江山的溪侧母妃您、儿臣如何容得下呢?”
话说的理所当然,华阳自以为是的道理也是头头是道的讲诉给我听了。
只是,对此论点,我怕是不敢苟同的了。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太了解本宫。”
或许外传的事件是容易让华阳这般误会的吧,可是现实中的我的确是与她的所想背道而驰的,不过她乐得这样想我,我也实在没有了解说自己给她听的欲望。
听我叹言一句,华阳立刻有了驳斥的想法和行动,她自认为抓住了我的虚语言词,紧接着就攻击性地对我说道起来。
“淄博您住过的院落有问题您不能否认吧?
侍寝都要父皇昭告内宫的事实您认可吧?
欺骗父皇的行径您不仅做过、且还做了不少吧?
溪侧母妃,再莫要责怨别人不懂您了,还是想想您自个儿值不值得旁人懂您好了。”
她蹙眉情音,一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