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我去别处,我心中自我劝慰着好受了不少。
魏嬷嬷到的时候我还在准备嫶曼可能用到的东西,她见我紧张地走来走去,打断我的茫然安言道:“穹阳宫什么都有,皇上已然命老奴为华庭公主备妥,溪夫人莫要忙碌了。”
其实她就是想要我早些放她们走了。
我明白魏嬷嬷说的是事实,也理解她急于完成此事去管控穹阳宫诸事的使命和心情,于是我没有再耽搁,让身令她们过去了。
信宫离穹阳宫很近,近的悠扬的青铜乐声隐隐约约却又不间断地传入耳中骚动着我的心,此时的嬴政一定很开心吧,他有结发夫人的相伴、又有诸多新宠的庆贺,必然是欢愉大悦着心情的,他高兴,我也应该跟着高兴才是。
可我为何会因为觉着他对于整殿的佳丽高兴而闷闷不乐了呢?
嬷嬷遣人回来求助的事情让我有了为自己郁闷心情开脱的借口:我沉闷是因为挂心嫶曼,一定是,而且牵挂是很有必要的!
“皇上饮酒猛了些,一直抱着咱家公主不松手,奴才等求魏嬷嬷去请示抱公主下来,然皇上兴致正浓、欢笑不止,不许任何人靠近。奴才等记着夫人的话、怕有闪失不敢怠慢,特回来请夫人示下。”
嫶曼若是有事,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