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伺候她的人也都会有事,而且从心里来讲,这些人疼惜着嫶曼、即便是嬴政给他们的压力比我给的大,他们也不希望嫶曼出事、从而先禀报给我的。
本就心里不踏实,此时更是焦急的厉害了,嬴政酒醉的话精神势必恍惚、嫶曼骨骼脆弱的紧,他一个不慎…
“夫人?”
洛葱见我起步离开了寝殿,忙吩咐从人帮我披衣、自个儿先小跑着跟了上来。
“洛葱莫要劝我了,我一定要去确保嫶曼的安危。”我疾步走着道。
没有嬴政的诏令、无端硬闯庆典是死罪,洛葱一定不希望我冒险的,而我也没有想过为嫶曼不确定的危险去惹得兴致中的嬴政不快的,因为顾及嬴政的心情、我甚至想过要洛葱去代我请求嬴政恩准嫶曼先离场,但是想着他一向不喜欢洛葱,我怕洛葱言词中惹怒了他会有危险,于是才决定亲自过去的。
“奴婢只是想您披上披风再去。”洛葱接过赶上来的从人手里的披风,边跟着走边对我说。
我心头一暖,知道她虽然担心我的安危、可她也同样在意嫶曼的周全,故而在她知道阻止不了我的时候,她选择协助和顺从。
在嫶曼没有被爆出有危险的境地的时候,我没有打算去扫嬴政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