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奴妾知您心头压抑的火气是容不得奴妾了,但您再心急也总得给奴妾一个说得过去的必死理由吧,否则,奴妾不敢糊涂从命、受屈而亡。”
我紧抱着嫶曼,怒视铮铮地对她宣言。
若是殿中的人哪个将来得宠、脱离了静夫人的压制、与静夫人不顺时将我的话传到嬴政耳中,嬴政难免不会对静夫人有所心异,故而静夫人这会儿还是要顾忌人言的。
不能全然不顾外面儿,静夫人终于开始扯她的底牌了。
“知道你不会轻易承认,故而本宫是担忧吓着华庭才要华庭离开再揭穿你的,既然你自个儿不要做母妃的尊容了、偏要露出真面目给孩子看,那本宫就成全你。”
她目光一凌,示意赵夫人退下,对着殿中面目全非的琳琅道:“此婢子是你亲口承认的信宫人,她一个下作之人,若非主子指示,有些事情必然是无从做起的,你不能否认她所做乃是你的命令吧?”
从人是为主子服务的,无论是心还是行为都是为了主子的利益着想、为主子的命令而赴汤蹈火,这是这个时代对从人的定义和生存法则,我若是否认,那就点明了是说琳琅所为与我无关、都是她一个人犯的错,如此,她会死的很惨。
“方才奴妾也听明白了,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