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认定了琳琅往吆夫人药物中滴加了绿矾油,对此,奴妾表示一无所知、也不认为奴妾的婢女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我也和她们对我无礼一样、在静夫人想要开口说话时出言断了她的音效,继续按着我的思路说话。
“既然您执意说是琳琅所为,那奴妾也不能听您一面之词,琳琅她虽是个从人,然她也是奴妾信宫中得力的行事之才,奴妾也要听她说说是怎么回事,是否其中含了误会。”
她不拿琳琅当人看,以为这件事情的当事双方只有她说话的份儿,可是从我心里说,我更愿意听到琳琅是如何描述静夫人已然定案的事情的。
虽然不屑于认同我,但是我当众提出来了,静夫人若是驳回显得过于心虚了,于是她沉吟一下,不耐地应允了我的要求。
“既是你还要耍花样,好,本宫就和众位夫人一道候你,直到你无话可说为止。”她将琐事繁多的不良说道一边倒地推给了我。
不管怎么样,她能够给我可能会了解到事情的真相的机会,我还是很激动的,因为若是她不顾自身罪孽直接取了我的姓名,我可能连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洛葱,扶起她。”我吩咐洛葱道。
洛葱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