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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自然是一说就上的主儿,此刻听命于静夫人、又是她一开始就想要做的事情,出手的速度想也知道神乎其神地快的,只是她再快,我母性本能的反应也是快过她的了。
“我怀里抱的是皇上钦赐封号的华庭公主,我是华庭公主的生身母妃,谁敢硬抢?”我咆哮着呐喊。
我是真的快要疯了,照她们这个逼宫方式,我是一定会疯在这里的了。
静夫人见状愤然起了身,她为我的“冥顽不灵”而生气痛心。
“田田溪,抗命不遵、以下犯上是何罪过你这会儿总该是受教过的吧,怎么,你想再加死罪、让你的族人替你抗下一过吗?”她也顾不得形象,大肆尖锐了音色。
这么肆无忌惮的层层扣着罪名,莫说是我没有外援不自个儿争取不行,就是我有外援可以等待、我也忍不住会驳回了她的信口乱语。
“静夫人,您虽贵为良人、受皇上重托监理内宫,可您说话也要讲求证据的。
您带人进来话不自圆便要抢奴妾的孩子,如何让奴妾信服就范?您说奴妾有罪,然您捆了奴妾的婢女就能定了奴妾的罪吗?您说奴妾以下犯上,敢问静夫人,奴妾除了保护华庭、可曾做了过激的举止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