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倒真的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知道她能不能有命让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听她说话的我亲耳听到真相了。
这也是我的一种失败吧,我连我自己的婢女都保护不了,让她对我不信任、进而选择诬陷我以求更好的结果。
心头惋惜着,失落着,椒图的出现让我打断了这泛酸的苦涩感觉,她为我免去了众妾的拜礼,自个儿倒是常来走动的。
“奴妇给溪夫人请安!”她端端施仪。
我无奈笑笑,给她让了座。
“总说不用多礼了,你还是这样,快坐吧。”
椒图听我数度道言不用多礼,当即也起了身,直接在我指让的坐席上安坐了。
“奴妇是来问问,夫人跟华庭公主可有什么要吩咐奴妇去做的。
夫人您总也不下指令,奴妇倒是不敢冒然送用物来了。”她说着,对着殿外的人使使眼色,对我道:“宫中宗正寺为夫人和华庭公主添置了月度所需,您过目,还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吩咐奴妇去置办便是。”
我虽然是困境中出来的,但毕竟嬴政在,她和冯去疾恐我觉察怠慢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故而对于她常有的嘘寒问暖,我还是客套地回言了回去。
“冯夫人做事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