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微,方方面面都备的妥当,这里什么都不缺,你若还来一日三遍的问,倒叫本宫开不得口了。”
我打趣的一句话,倒是说的椒图有些惶然了。
“奴妇可万万不敢。”她不似害怕,却说的正经。
我知道对于不熟络、又是君王夫人的人,即便是听出只是轻松话,她还是要以防万一地去杜绝“犯上”的把柄的,因为万一我突然神经质地翻了脸,她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了。
宽慰一笑,我解了她的心思。
“行了,与你玩笑呢。”
洛葱奉命去收了宗正寺送来的用品月俸,我和椒图闲坐一会儿,话聊得开了些,她转目扫过被罩起来的玉琴,不由地问出了她心中所惑。
“听夫君说,这玉琴成形时皇上曾经碰触过几下琴弦,那琴音无意、却是声乐悦耳、动听不已,夫人您久置不奏,就不想看看其中的奥妙吗?”
嬴政的赏赐是天下人都想要得到的,对于落魄的我来讲,似乎更应该欣喜若狂、奉若至宝、爱不释手才是,故而对于我尘封了玉琴的状况,椒图很是不解。
我知道她在疑惑为何外界盛传奏曲功力了得的我为何在冯府一音不发,这也是她在侧面想要了解我是否是另有原因、譬如在冯府有所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