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
“很想,”我安她的心,也自我呢喃着道:“故而才会不敢掀起来。如若看到琴体而念起皇上的恩德,皇上不在身边,那时日可是难熬的了。”
看着我的苦笑,椒图瞬间便明了了我的心意,她更为我不是因为冯府的缘故而不做自个儿喜欢的事情而轻松。
“那倒是,如若夫人能够待皇上归来之时一同掀起,意义倒是愈发不寻常了,奴妇想法太过浅显了。”
椒图真的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她随机应变、顺应着我的言词说话的功力也是不同寻常的自若和迅捷。
静夫人的计谋已出,她为了自个儿名誉和所做的努力、断然不会轻易放手我“毒害”王妃且拒不认罪的事情的,所以我想要在嬴政回来之后平安无事,我想可能性还是很小的,因为对于嬴政来说,一个相濡以沫的良人贤妃总比一个正在失宠的冷战八子要重要的多。
我没有自信,于是只涩涩地笑了笑便转移了椒图的话题。
“听闻冯夫人是楚地项氏所出,那你跟芈夫人算是同故宗人了,楚地人杰地灵、貌俊灵蕴,看芈夫人和你,算是把这美誉印证了个实在了。”
我笑说她的出处,希望可以从她这里听闻到一切楚地的消息,不用很多,只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