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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上进心全无,实在是现在我活着都困难,更别说活出个不断上位的状态了。
田田溪的母亲自然是有话意欲驳斥我的,但她毕竟跟田田溪多年不在一起了,我日前的身份又是大秦八子、并非她能够说骂就骂的,且我们的熟络也就才刚刚开始,故而她压压心火,对我的倔强做出了沉默的反应。
不管怎么说,而今被迫困在咸阳城做宾客的齐国坊众人还是需要我这样的人去撑门面的,而且田田溪的母亲现在出不去,与我朝夕相处的不能翻了脸,这点我们心里都清楚,所以很快便又和乐融融地在一起住下了。
其实我心底是很能理解田田溪母亲的心性的,她在王宫中生活了半辈子,尔虞我诈的生存之法见得太多了,心中的处世方法难免会有利益为重的概念,如此劝导“恨铁不成钢”的我,也是她此番来此想要达成的目的吧。
只可惜,眼下的我在老道的她看来,实在是太过不上道了,这种情绪我能够从她每回看我的眼神中体会出来。
日子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地进行着,静夫人穷凶极恶的对齐国坊不折手段地施压手腕在冯去疾及齐国坊的共同努力下总算是险险熬了过来,在嬴政的真身临近咸阳城的时候,我心里的一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