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
“都跪着说话吧,”嬴政先问静夫人道:“娥静,内宫有你掌管,你且对朕说说,华庭是如何在宫中待不下去的?”
静夫人被率先点名出言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她闻言要答话时的委屈和气恼却是让人意外的情绪了。
“回禀陛下,奴妾一向刚柔并济、以德服人、以规治宫,祖宗及陛下登基之时定下的规矩,奴妾从不敢松懈一分一毫的差池。
陛下离宫巡游后不久,奴妾听闻少使吆夫人被毒害昏迷、宫中群医束手无策,性命危在旦夕。
奴妾知晓陛下巡游前宠爱吆夫人,本打算带她随游的,只因她感了风寒而未被获恩典,如若她没了——奴妾自知责任重大,便即刻召集众妃一道询查。
有婢子来报,说是在御药房查出了正慌慌张张躲避的琳琅,经证实,她鬼鬼祟祟地打着为溪夫人拿药的借口在等候对吆夫人下药后的结果。”
说道这里,静夫人猛然义正言辞起来,说的煞有介事般的挺直了腰板。
“奴妾对琳琅询问了仔细,可是断定,她是受溪夫人指示、前去做此恶毒的事情的。
奴妾为免失了公允,带着琳琅去信宫跟溪夫人对证,怎奈她胡搅蛮缠、在人脏货证据前依然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