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妾吓唬她,想要她尽快说出实情,然前朝右丞相冯去疾却未经禀报便私自入宫,径直出入信宫大殿,并用陛下之威带走了溪夫人和年幼的华庭。”
话锋一转,傲然正义的静夫人又瞬时委屈起来。
“陛下,依着例律和训诫,奴妾有权将溪夫人押解定罪的,然而奴妾想要为被害之人声张冤屈、却反倒被落得个留不住人的笑柄事迹,不仅如此,就连吆夫人她也…
奴妾治宫不严、护妃不利,甘受陛下惩罚,只求陛下能够公正处事,给奴妾、吆夫人和宫中众妃一个说法,否则内宫犯错臣府避过,成何体统啊?”
言辞恳切、声气含泣,静夫人言语有据、合乎情理,关键是抑扬顿挫的情感甚为丰富,表演的说词说的我都要为她鼓掌喝彩了。
“是故,溪夫人和华庭出宫,并非你之过了?”嬴政问话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和态度。
事关皇嗣,静夫人回答也小心翼翼的紧,不敢有任何用词的歧义。
“华庭乃是赢氏皇嗣,又是陛下亲封了封号的尊贵公主,奴妾怎能忍心看她受苦?然而当日的情形众妃皆是看到了,奴妾哪里能有留人的本事啊。”
这一脸慈眉善目间流露出的“无奈”和“痛心”令人感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