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凉凉看着她的表演,听到嬴政语色不便,继续发问了出来。
“冯去疾那么厉害,在内宫之中,连你的话都不听?”嬴政是在问话,却又像是在陈述,依然叫人听不出他的想法。
静夫人似乎也是费心却听不出,对于嬴政的问句,她只能合着身份与形象继续回答了。
“他口口声声说是陛下所命,奴妾无有抗拒的能力。”
这一出描述和对话,无疑是将我推向了欺下瞒上、刁蛮成过、不尊规矩的胡作非为之人了,想想人言还真是可畏,如果他们说的不是我,我还真的会引发共鸣、为静夫人不值了。
听完静夫人的看法和“屈辱”,嬴政不悦的面色愈发重了,好在他还能耐着性子听我说话。
“田溪,你放着信宫不住,带着朕的华庭颠簸出宫,如此处事之道、最好说出个合理的缘由来,否则的话,你的罪过可是够你受得了。”
其实不用嬴政强调,我已经知道今日之事够我受得了,何况还是静夫人巧舌如簧地先入为主植入她的委屈之后,我想要翻身,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嬴政肯定,我就得把我的心头话说出来,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对嬴政说话了。
“回陛下的话,正如静夫人所言,奴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