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让朕心软。”他含糊着,狠撕我衣袍襟口,不顾我的喊痛之求、一口咬了我胸前的蓓蕾。
我若是能够让他心软,他便既往不咎、什么都原谅我、不再跟我生邪气了?
倒抽一口热气,我的疼痛很快便被嬴政的爱抚磨平了。
我知道嬴政说到做到,也知道他轻易不许承诺,此刻听到他商量余地甚宽的言词,我双臂禁锢住他乱动的脖颈,弓动身子迎合了他…
那是一场战争,一场他恨我怨、天昏地暗的战争!
嬴政没有怜惜我的娇弱,我也没有安抚他的疲惫,我们只是纵情付出和索取着,直到双双瘫软在彼此的身子里。
“朕,竟许久没了这种体神之畅。”他淋漓的粗哑之音听得我心中大满足。
“‘许久’?除了奴妾,还有谁能令陛下如此感慨?”我按着他的头在我颈间,附耳细问。
呼笑一下,嬴政无声亲吻我的锁骨,将被他撕裂的我的衣袍往我身上胡乱一裹,贴着他同样衣衫不整的身子抱了起来。
“陛下,您要这样出去?”我慌乱地急抓住他阻止道。
低眉看我一眼,嬴政邪魅地笑了。
“放心,谁若是敢偷看你一眼,朕挖出他的眼珠子喂鱼吃。”边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