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脚。
嬴政仪容不整、又是抱着明显被摧残后的我,从人们自然是会低头避嫌、装作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的,可是我担心的并非他们,我恐惧的、是从巡游回来就没有接收过我一个关切眼神的蔺继相。
这次巡游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意外,那就说明蔺继相这次没有对嬴政下狠手,平日里嬴政宠爱我的小举动偶尔发生也就罢了,如此赤裸裸地“秀恩爱”在他眼前,我不知道他能够想通了接受。
换位思考,依我对蔺继相能力的了解和后来产生的陌生感觉,他应该会难以容忍吧?
“陛下还记得您宠幸奴妾时昭告内宫的事宜吗?
那之后、有不少风言风语说奴妾太过张狂,入宫上位还要昭告四野、实在大发放肆,而今如若陛下执意要如此抱着奴妾示众,奴妾怕是又要被人怨念投身了。”
我的分析引来了嬴政调侃的质疑之意。
“你一个无法无天的溪夫人,还会在意这些?”他隐隐笑我。
嗲弩一嘴,我柔情以待他善意的情调。
“奴妾也是人,是陛下是女人,陛下在意别人的看法和心思,奴妾也自然是要在意的。”
听我由衷的示弱,本是有心与我对持言词的嬴政深情对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