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开,道:“你们去游玩你们的吧,本宫也要去别处走走了。”
瞧出了我的不快,索漪被胡亥加重些牵手的举动,俩人似乎走的更为欢快了。
我深吸一口气,为她们找到能够慰藉她们心神的支撑点而高兴,尽管我自个儿心里会忍不住难受。
我有必要和蔺继相聊一聊了。
“你是不是要索漪指示胡亥疏远我了?”寻到一个和蔺继相说得上的机会,我开门见山开了口。
见我要和他单独说话,蔺继相本来是高兴的,但是他清楚听到我的语言、看明白我的神色之后,当即哀痛着拉下了脸。
“你还没有问过,我这么多时日不见你、跟着嬴政巡游四野,是否难过。”他委屈的低哑道。
我是心疼他的,不管他跟随嬴政的目的是因为我还是他的复仇之业,他无疑都是委屈又痛苦的,但是我却不能让他知道我是为他心疼的。
“相爵你怎会难过?”我冷情道:“亲身陪伴在你想要对付的人身边,时刻知晓他的心机和动向,只要他放松对你或者周边环境的提防便可钻空子除去他,难道不是你兴致勃勃要达成的愿望吗?
有时间、机会、心性去完成希望,在我看来,相爵是很乐意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