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认为”和评价,对于蔺继相来说,无疑是残忍的。
“你原本是这么看我的?”他低沉音色顿了一语,道:“是故你察觉胡亥疏远了你,不用向任何人证实什么,你皆是认定乃我之所为了,对吧?”
我不置可否,躲开他浓郁的目光,别过头去、继续出言伤他。
“开始是我有心寄养胡亥的,然索漪却恰逢时机入主了望夷宫,且胡亥又愈来愈敌视了我,你说,我不怀疑你、又该想到谁?
不光是胡亥,我曾经拜托过你寻查的婢女虞角,你也做了精心的安排、却从未告知过我,对吧?”
其实我关于一个婢女的委托他都能够放在心上我还是很意外的,偌大的楚国,找上一个无名女子何其不容易,他不但找了,而且还给虞角安置了不错的生活,我心头的感激是无以言表的,只是,我同样不能说给他听。
眉头愈发锁的紧了,蔺继相看着不与他对视的我,出口时心头的怒火倾泻无疑。
“那婢子无法重回你的身边,我见她聪颖,便将她安置在了一个不错的才俊身侧,想要待你为她的生计苦闷之时给你一个宽慰,有错吗?”
见我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心意一般不做声,他愁闷着,又道:“胡亥是他的孩子,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