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赵舞的孩子,既是父皇母妃皆是要人,便该发挥他的作用才是。
没错,要他不与你亲近是我的主意,因为我知道,若是你对他付出了心血,那将来痛苦的人、必将是你。”
和胡亥亲近了我就会痛苦,那便是蔺继相在承认,他在利用胡亥去做什么私心的事情了。
这私心,无疑是会毁了胡亥这个被利用的孩子的。
“可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我低哑音色道。
冷笑一声,蔺继相音无情绪地反驳了我。
“孩子,不会长大吗?长大了再去费心神,会不会太过迟缓了?”
是太过迟缓了,这点我承认,可是——我竟然无言以对他拉胡亥下水决策的蠢钝之处。
“这些且先不说,我还想求证于你,”我胡乱敛起些解说不通的心意,咽口唾液,弱弱问道:“皇上可觉着静夫人的死有蹊跷,可让你去查探缘由了,你可查清楚她是否是自缢?”
不是我要八卦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实在是静夫人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每每念及,我都难免毛骨悚然到不能心安。
好似我问出的这个问题很愚蠢一样,蔺继相看向我的目光中夹杂着不少的介意。
“你在王宫这么些年,静姝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