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感受的到,但一向不为外道言心意的他总是外显夸耀自个儿的女儿,也是让我意外又无奈的了。
“陛下,华庭这般小,您切莫要过多赞誉了她了。年幼德薄,她哪里受得住您一而再的美誉,她再长大些,知道的多了,可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了。”
我虽是高兴嬴政对华庭的倾心,可是我也担心树大招风的危险,因为嬴政有时候连对蔺继相、宫中夫人这些人都不时地述言着他自个儿对华庭的爱意。
嬴政乐呵呵笑了,他软语反驳了我的说法。
“诶,朕的公主,如何受不住三言两语的美誉了。”他自信地宠爱着他的女儿。
我正要打趣他对华庭的上心境况几句,却听到华阳突然打断了我们的谈话的声音。
“呀,这华庭妹妹是不是起了痱子了,瞧这耳后和脖周,倒是红了不少呢。”她瞧华庭多时,终于惊讶出了声。
我说她怎么不过来落座,让我和嬴政有这么清闲的聊天时间呢,原来是在盯华庭的异状。
“天儿湿热,小孩子总归是难免有些不适的,余槐给华庭沐浴的浴水中加了薄荷汁水,奴妾也让洛葱开了信宫的殿窗通风透气,不日便可消除了。”我见华阳并不似问我的样子,但她又提出了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