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对嬴政禀报了我的回答。
这年幼的孩童都会起的痱子,应该不会在华阳这里也成了什么可以出招的关键点了吧?我心中疑惑着,静待华阳接下去的招数。
果然,她还是有话要说的。
“那怎么能行呢,虽说并非什么大碍,然华庭妹妹可是父皇可心的人儿,她的身子可是金贵的了。”华阳振振有词地说着,又转而针对华庭身边的人道:“这些本可预免发生的痛苦却出现在华庭妹妹的身上,必然是华庭身边的人没做好了。”
此言一出,华庭身边的人人人自危,她们都明白华阳在大秦内宫的地位,更是明白在华阳没了母妃又远途归来的这个时点、她在嬴政跟前言词的份量。
我一时有些面沉,语色也相当冷硬。
“她们很尽心。”我说。
似乎料到我会这么说,华阳很快便接话假设了另一个由头出来。
“那便是她们不懂得照顾这般娇贵的身子了,华庭妹妹交给她们,连儿臣这个做阿姊的都不放心了。”
我冷眼瞧着说完这话走向嬴政那边撒娇的华阳,静耳听她接下去的路数,我知道,她的铺垫做好、重点来了。
“父皇还记得儿臣幼时起湿疹的事情吗,那会儿御药房的御医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