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善良、也当自节淡苦才是,人生路很长,要做的事情也多,有些世事经受只分早晚、皆是不可避免的。”
他说的这些避免不了的事情,我能懂,有时候为了生存、做出一些有违心性的事情的确是偶有为之的,但是做了、心里不会因为愧疚而告诫着自个儿不再牵扯无辜的人吗?
兴许我有此沉重心思的眼神看在蔺继相的眼里是很幼稚的行径吧,他锁眉凝视我,像是在责怪我没有成熟起来一样,眼底泛着的疼惜让我无言再苛责于他。
抬手推门,我轻轻走进去,反手便迅速关上了。
嬴政坐在书案前闭目养神,他听到我开合殿门的声音,微微睁开了眼睛。
“莫要多礼,到朕身边来。”他抬手等待我的靠近,在碰触到我时抓住我的手,坐正了身子。
嬴政的手掌依然宽厚,却冰凉的让我心惊。
“陛下累了,奴妾陪您去寝殿歇息一会儿吧。”我柔声劝他。
这个男人,他的成就有多大、困苦就有多大,而痛失伴侣的苦,他不说、心底却是无以言明的悲壮的吧。
“你陪朕坐会儿。”他不听我的劝言,不由分说将我按在怀中坐定,埋首在我发间。
我由着他一呼一吸地倾吐心情,待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