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均匀些,抽离双手环抱了他。
“陛下,奴妾知您心寒情苦,然赵夫人她人已逝矣,您得节哀啊。”
虽说在人痛苦的时候说那些什么官方的劝言很是苍白,但看似多余的老套言词,却最能表达我此刻万分诚恳的真心和疼惜。
嬴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泛着淡淡忧伤的气场看着我,像是没有听到我提及的赵夫人的事。
“华庭这几日可好?有没有学会叫‘父皇’啊?”往日里问这话,嬴政都是眉开眼笑到眼底的,这会儿提及华庭他也是开心的,却因为其它的沉闷情绪没有笑出笑意来。
“早会了,奶嬷嬷教了几遍便得意地喊个不停了,只是口齿不清楚而已,来日也是个嘴不饶人的公主。”我笑着讲诉给嬴政听。
闻言,懂得我甜蜜的抱怨,嬴政总算是露出些笑意了。
“朕喜欢她聪明伶俐,如此才不枉朕的血脉。”他说着,又忽地忧愁了眉眼,道:“棉儿来,是想要照顾召夸的,然朕觉着她年纪太轻,便决意交由慈儿去做了。”
嬴政所言的“慈儿”,是大秦名门望族王氏的名媛、左丞相王绾的胞妹,她在宫中跟随嬴政多年,姿容姣好、才学出众,只是宫中光耀的魅人太多,显不出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