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唇,我气馁地收回了满腔的求恩之语。
“奴妾不敢。”我轻轻道。
嬴政冷撇我一眼,白我道:“那就不要说了。”
我不说洛葱会死吗?我不知道,所以我还是想要趁嬴政没有下严令要我闭嘴的时候试着再说一次。
“可她真的是奉命行事啊。”我求情的目光投向嬴政。
嬴政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在运气打算严责我、还是自我宁息脾气要容下我,但他还没有给我结论,李夫人便抢了话去。
“既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陛下是该分明责怨才好。”
李夫人先是顺我,实则开始拿我撒起气来。
“溪夫人私自通讯于旧地,实在于宫闱礼教不合,陛下,您宽厚仁慈、对后妃关爱容忍,然奴妾若是再不惩戒,这内宫还如何定章法、守体统?
溪夫人贵为七子、信宫又养育着封号公主,她一旦不能规范行径,那这内宫其余人等便也能上行下效、胡作非为,咱们大秦信以标榜的严明立法所为何用?
陛下,请您给奴妾这个权限!”
明知道我是为田荣开脱的,但李夫人就是不打算放过我,她在田荣的问题上跟我保持一致、但稍有私人讯息便很快偏离,二者分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