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作为掌宫,本身就是有训教我的权限的,但是她此刻依然明确地向嬴政要求所谓的权限,任谁听都听得出她是在抱怨嬴政袒护我的了。
嬴政扫视一周大殿,不接任何话茬,开口屏退了所有的人。
“你们都下去吧。”他说一声,见在场的人确信他是要放行之后逐位离去,又喊住抬脚的我道:“田溪留下。”
我不安,看来他是要亲自训教我了;李夫人也停了脚步,她哀怨后望嬴政,见嬴政丝毫不变主意,只能默默走离了。
蔺继相在其余人都走完了之后得到嬴政的挥手示意,担忧看我一眼,也依言退了出去。
大殿就剩下我和嬴政了,他却肃容坐在龙椅上不言语了,我自知理亏、又明白他在生气,于是期期艾艾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傻站忏悔了。
看我木讷,嬴政先沉不住气了,他斜视我一下,冷冷问:“知道田荣来咸阳城是做什么的吗?”
方才答辩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田荣是我召唤来的,可嬴政此时这般问,分明就是清楚了一切缘由和我们撒谎演戏的伎俩。
他看得透透的,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上次陛下说男人之间的事情奴妾无需知晓太多,说的便是田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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