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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的时刻,我不希望嬴政难过,所以我极力给出劝慰他的言词。
“将闾公子体魄内流的是赢氏家族的血骨,便是他莽撞出征,也少有失败的记录,此乃他的能耐,何况眼下大秦兵强马壮、士气正盛,陛下不必太过忧挂他们的。”
骨血深情处,任谁再巧舌如簧、所起的真实作用也是寥寥无用的,嬴政担心自个儿孩子的性命,可是他更担心他的孩子们的心性和前程。
“他的确勇猛,却是少有头脑,如若他有扶苏的才慧,可正是朕的所求了,”嬴政言及扶苏,赞誉过后却是一番叹息:“然而扶苏虽智勇双全,近些年来却常常偏移了朕对他的期盼,着实令人无望。”
嬴政没有试探我对扶苏看法的意思,兴许在他那里,我就是他的妃子、扶苏就是他的儿子,但是毕竟以前的赵高在他跟前胡说过我和扶苏的尴尬关系,故而这会儿嬴政提到扶苏,我却是不敢过度评语其好坏了。
“人无完人,陛下膝下之子个个骁勇善战、才学卓著,若是您再发愁无可用之才,那他人岂不是只能抱着脚脖哭泣了。”我逗他说话,不言及正面的词意。
嬴政苦笑一下,神情一顿,转目便期盼看向了我。
“是故,朕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