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深情望着嬴政的眉头紧锁的时候,她低眉沉思一下,重新抬起的头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溪夫人,莫不是听不懂皇上的言词吧?皇上要你当众立下誓言、此生只爱、也只有皇上一人,这可是在座的姐妹们谁都能朝天发誓的心愿,难道——你不想?”她拖语高调问我。
如此听来,聪慧的李夫人已经看出我肯定嬴政问话这个看似轻松的回答是有难言之隐不便出口了,亦或者,她根本就理解我为并不是没有目的靠近嬴政的,所以才会弃索嬴政的公平、改为攻克我的不语。
她其实想说我“不能”,但是怕嬴政挑理、察觉她是在有意向地误导于我,故而只问我是否“不想”,也是为难她了。
作为嬴政的八子夫人,却“不想”对嬴政一心一意,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事,李夫人如此一问,倒是让殿内的人不去考虑我是否是不屑回答,而是大逆不道地别有用心的作死之举了。
嬴政也有些奇了,他审视着愈发关注地看向我,静查我不回答他的缘由。
嬴政要的结果是“有”与“没有”,蔺继相不容许我说“没有”,我又不能对嬴政说有,沉默又引发越来越紧张的尴尬——我该怎么办?
“启禀陛下、李夫人,”一个随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