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突然响起,却是下列席位上的木槿棉,只听她起身施仪后道:“奴妾都听得出溪夫人是受了委屈、倔傲的不肯说话,您二位情绪过激、想是没有听出来吧。”
又一次、木槿棉主动为我开脱了!
李夫人听到质问的言词,当即挑眉变了音调。
“你知道?”她冷问、肃目看向木槿棉。
木槿棉并不怯场,她同样肃目回视李夫人,冷笑着反击了她。
“李夫人一向洞察世态、无所不晓,而今这般明显的说词,您听不出?”
这番反问问的大殿气氛骤然下降了。
公然对抗李夫人,木衿棉虽然荣宠一时、冒得风险却也是极大的了,若是她为此受难,那我是救还是不救呢?
我还没有想通木衿棉的下场,李夫人那边又有人插话进来了。
“奴妾悉心听言,却是没有听出。”田田婼道:“只是不知棉夫人从何来的领悟,怎地就听出了溪夫人恃宠而骄、连皇上和李夫人的话都充耳不闻的心态,真真的冤枉了溪夫人了。”
如此头脑风暴,听上去好似我不认同她的观点去否定木衿棉的话,我就真的是骄纵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我没有回复木衿棉的挑衅,李夫人却是听着受用,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