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了你了是不是?”她不屑地冷语。
王慈儿稍稍有些怯懦,她本就是鼓了好一会儿劲儿才说话的,但好在她如今底气甚足、故而咽口唾液,她又重新柔柔开了口。
“奴妾只是言说自个儿的提议,此事李夫人若是执意一意孤行,想来难以服众的,何况棉夫人是皇上所爱、指控她为杀人凶手,还是得禀报皇上再做定断的。”
木衿棉不领王慈儿的情,她却因王慈儿的分析对李夫人傲昂了脖颈;王慈儿说话是为自个儿,自然也非想要木衿棉对她应和什么,说完此言她便平和的闭嘴了。
此二人一个一个的不怕自己也就是了,还摆出一副或无视、或蔑视的脸色,这让甚少被瞧不上眼的李夫人大为难堪了。
“今日是个个儿都要反啊!”李夫人愤然之际反而冷静下来了,她轻蔑地扫目过在场的人、尤其着重看了木衿棉和王慈儿,郑重下令道:“来人,拿下木衿棉、押解地牢,以待本宫审断,如有反对者、杀无赦!”
李夫人作为四方掌宫之一、在王慈儿提出不同意见之时本是无权拿人的,但她毕竟是良人高品,按照她的命令拿人的人又都是地牢的侍从,再则王慈儿也没有必要因为木衿棉跟她撕破脸皮,故而她拿人拿的还是很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