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管内宫事务多日,若是此事他再不露面,那李夫人一旦插了空子得偿所愿,我再想要回敬木衿棉一把就来不及了。
虽然我想不出木衿棉会跟我有利的牵扯和理由,但是她万一在我意料之外对我有情、那我岂不是要懊悔了?再则说了,她接连帮我数次,就算是别有用心,那我也得弄清楚她的居心之后再做定夺。
木衿棉已经被背绑了双手,她桀骜的双眼直盯着下令的李夫人,露出一副“我不服气也不低头、一旦你弄不死我、我必反过来咬你一口”的狰狞面容,在侍卫的推就下踉跄前进了两步。
“住手!”我不得已、硬着头皮顶上去了。
木衿棉生性狂放,我若是今日救下她、怕是大秦关于尊卑无序、溪夫人与棉夫人勾结的传闻又要漫天流窜了吧,但是顾不得这些了,我直接上前一步,跟李夫人一起站在了人群中央。
李夫人受惊,原本坚定的神色微微侧目向我,为她自个儿计划无人再拦的情况失策而凉薄了眼眸。
“呦,还真是有不怕死的,看来这位棉夫人还真不是什么善类啊,连溪夫人你她都请得动。”她阴阳怪气地对我诋毁着。
李夫人大概没想到我会出头吧,她在我站出去的那一瞬有些为难,但她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