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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嬴政还是看不得我流泪,既然他要克制着不哄我,那他最要紧做的就是不得见。
“佶籽她惜猫,猫被马踩了自然是难过的,说过什么过激的话你莫要放在心里;棉儿她钟爱野马,越是难训她越是喜欢,野马性子烈起来非人之力能抵挡,故而它脱缰也不无可能。
至于你说的也木错的事情,朕也听闻了,也木错是棉儿从天水请来的驯马师,亦是嗜马如命,他见马被束缚的难受、心生不忍之情前去放它一会儿自在是常有的事情,故而此事是非还是很难断定的。
此事朕会再做探查以定案,你切莫跟佶籽和棉儿有所无妄的冲突了。”
嬴政的言词还是在偏袒李夫人的,我听得出来,可是他若有意护她,我又能奈他何?我本意也是保下李夫人手中的木衿棉,若我能够达成这个目的,嬴政的安排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而且,有一点我很认同嬴政的说法,他若出面解决这件事情、那我就不用面对面地跟李夫人撕破脸,如此似乎是我见嬴政之前预想的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我在心酸什么?
“奴妾听陛下的。”我低语掩藏我的低落情绪。
我如此说完话后才发觉我自个儿是有结束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