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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妾给陛下请安!”
小心走过玉琴,立其体侧,我正对嬴政施了仪礼。
嬴政喉间轻轻发出了“嗯”的应答声,而后再淡淡点了下头,见我起身,冷冽着脸色开了口。
“今日所奏曲目甚为让人悦心,可是你自个儿所创?”他问。
我站稳身形,听着嬴政的夸赞,感受着听曲结束后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盯视目光,清雅着嗓音回了话。
“回禀陛下,此曲乃奴妾方才游湖时偶然灵光乍现所悟,清畅流爽、亦淡亦浓之势亦是契合了此水碧天的美景,应景应心弹奏起来、竟毫无顿哑之压,奴妾也觉着神妙不已呢。”我说。
这话虽然是想要嬴政开心、觉着我们的随音而遇是天促佳成,但我也的确是弹的毫无压力的过瘾,许久不曾停下心情来欣赏这个时代珍贵的大自然美景,这会儿琴由心动,动的我心情跟着美的大好难收了。
“溪夫人琴弹得妙,这话说的也动听,便是引来这么许多的人、却也是让皇上愈发看重了你了。”李夫人轻蔑扫我一眼,道:“只是溪夫人随心一念,这玉琴、妙曲、人气皆是不约齐聚,还真真的是让人意料不到呢。”
这话明显有质疑我居心和说词的意思,但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