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夫人。”洛葱紧赶几步跑了来,入殿还有喘息的后遗症,可见她过来的时候是有多着急。
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这般沉不住气了。
“可是皇上…”我猛地起了身,抓紧手中的绣品惶然问:“他?”
嬴政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是他气数临近、还是他太过忙碌从而使得体力不支了?洛葱这么紧张,除了嬴政出事,还能有谁让她如此?
眼眸一眨,洛葱突然落了泪了,这更是让我近乎发狂的恐惧了。
“皇上他——怎么了?”我怕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若是洛葱开口说出我的担忧,我怕是要当场倒地逃避一切了。
见我脸色瞬间苍白的吓人,洛葱更是慌了,她本就难过,又着急对我说清楚她的难过,顿时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是公爷,不是皇上,皇上很好没有任何返宫的消息,是公爷,他,方才奴婢得到消息,他大不好了。”洛葱有些泣不成声,悲呛道:“齐国坊一直都是侯爷撑着,公爷辅佐,他这一去,整坊都悲痛欲绝,侯爷传讯来此、让您赶紧过去主持大局呢。”
田田溪的父亲出事了,那齐国坊真的是一团糟了,他们肯定认为我没了父亲会怨待他们,从而对他们疏远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