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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假也顾虑的望了我一眼,但他没瞧出我的不悦,于是忙对后弦点头、以示完结他们的话题了。
后弦见田假颔首认可了他的禀报,看一眼田田溪父亲的遗体,又望了望盯着他的我,当即请禀就要退去。
“末将奔徒而归,仪表不端,还请溪夫人、诸位长辈海涵,这便退去。”
我听洛葱早前在提到齐国坊的时候说过,齐国坊早前虽然是后胜掌权,但毕竟是田氏的家园,在后胜死了之后后氏子孙便逐渐被消弱了地位和权势,而这后弦还能够如此一身刚气、行径狂傲,想来内心也是坦荡荡的君子了。
“且慢。”我叫住了他,在大殿众人紧张的关注之下,出口果断赋予重任了:“公爷一生辛劳,为齐地操碎了心,他的后事虽然不能过于草率,然而也合着他的性子、莫要大肆铺张了。
咸阳城而今大事频出,不大安宁,如此动荡的局势、齐国坊更要谨慎处事,本宫瞧着你身正气足,是个能抗事的料子,不如公爷的丧事就有你主持大局、侯爷在侧协助,你意下如何?”
我询问的是后弦,可是躁动的却是我身边的一众田氏要人,他们方才静立不语、这会儿倒是都动了声色了。
“溪夫人,不可啊,后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