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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示意李洪的动作一滞,回眸瞥我一眼,接着看向李洪淡笑道:“‘仅有’?还有嫌弃自个儿病少的。
李洪,这天下众生想让你请上一脉的人不计其数,然而咱们的溪夫人还倦怠你的医术呢。”
李洪听到嬴政如此打趣他,谦逊笑笑,对嬴政和拱手施仪、不参与进我们的事端了。
“陛下,您知道奴妾没有那个意思的。”我知道李洪看得出来我和嬴政的别扭,不会介意我的言词,但是嬴政的曲解却是我想要澄明的事实了。
嬴政还跟我赌气,我很难过,可是我也同样觉着应该值得庆幸,至少他还愿意跟我置气、愿意因为我而被牵动心思。
只不过,他的邪火发出来,便是压抑一些情感也发的我很是悲切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在夸李洪的医术高?”他挑眉、一脸邪气的模样看得我心碎,道:“你的心机之多,朕苦思冥想难以解明,也便渐渐没了兴致去揣测了。”
他把我的随口一嗔都看做是别有动机了?我在他的心目中的形象,就那么不堪吗?
不便多解释什么,我只好不说话了。
嬴政眯缩着眼眸斜视我,见我紧闭唇角不说话,当即呼气更加粗重了,他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