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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敢!”他跪下去,身边的人也都跪了下去。
我痛苦却不让御医诊断,芈夫人心中对我的怀疑大抵是能够坐实的了,可是我还是不能够让御医近身,因为御医对我诊断之后、她便能够百分百确定我是有身孕的。
信宫的轿撵终于到了,跟着轿撵奔跑的还有余槐,他气喘吁吁的急切模样让我感动,不过我松懈下来精神之际还是没忘记叮嘱他一句“莫慌”,因为我怕我情况太糟糕的话吓到他、而周边的人会从他面色上面瞧出蹊跷。
余槐跟随我久了,很能明白我的意思,他一向耿直的性情也相对软了很多,只是他此刻的诊脉神情别人是瞧不出异常了,可我也同样没有瞧出来,而他也没有制止我上轿撵,直接跟随轿撵回了宫,这举动不知道是我不碍事还是我没得救了,于是我心中充满着疑惑和担忧,在轿撵上惶惶然回到了信宫。
我的人自然都跟着回来的,芈夫人的人因为受命“守护”我所以也跟着,众御医不知道该如此自处、但是也得罪不起芈夫人,故而也都一同来信宫了。
余槐吩咐人直接将轿撵抬到了卧榻边沿,让婢女服侍我卧榻休养,而后他在内监准备好的他的医箱中翻翻找找,寻了不少细针出来,可是他专注的